吃完红薯,她拍拍手,再返回空间系统查看听声辨位进度,进度涨的太慢,开始心急。
说到这里待一辈子,纯纯扯淡,她还有事情要做,此地不能久留。
再说,谁要吃他一辈子的红薯?那不得放一辈子的屁啊。
跟严昼撕破脸,宁烟不确定他被她弄死没有。
要是他还活着,说不定会对徐秀秀她们怎么样,她需要赶紧掌握功法,返回徐秀秀她们所处地查看情况。
那会儿这人把她摇醒时,说她已经睡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足以发生太多变故了。
在没有掌握听声辨位功法前,她路都走不利索,更不消说走去几十里外她们的所在地了。
着急,但只能干着急。
“现在是什么时间?”她问。
止渊抬头看天边暗色,收起木屉,整理干净桌上的红薯外皮,“戌时了,你困吗?”
宁烟不见外道:“嗯,有点。”
“你等一等。”
他轻缓地脚步声走远,复又走回,宁烟感到袖管被人扯动,站起身,被他带着朝一边走去。
“坐。”
宁烟应声坐下,是她醒来的那个木床,“这是你的床榻。”
止渊明知她看不到,还是点头回她,“嗯。”
“那我睡你的床,你睡哪里?”
止渊道:“有位置睡,你不用管。”
等到宁烟翻来覆去睡不着时,听到身侧他打地铺的动静后,才知道他说的有位置睡,原来是自己睡地铺。
傻里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