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汽车要三千两一辆,光通州就大概要配备好几十辆,其他码头也配汽车的话,就更多了,
还有这汽车马路的铺路钱,皇上您看……”汪钧成心故意刁难鎏帝。
“这么贵?”鎏帝头上青筋都要冒起来了,现在朝廷财政捉襟见肘,哪里能额外拨出这么多银两来。
“不贵了,这船还不一艘顶二十艘啊?我这价钱都是根据协议,按市价折让两成后计算的。
话说我给朝廷的商品都是按成本价,奇货居可从来没打算赚朝廷的钱。而且等用了这些车船,运军人数也可以大幅度减少啊,二十条船要多少人,一条船又能要多少人,这账本还不是明摆着的?
这样一来朝廷又可以少养很多人。”汪钧见鎏帝为难的样子便继续下套子。
即便如此鎏帝听到后来也不得不连连点头,似乎真有点意动了 。
汪钧话锋一转继续忽悠道:“不过啊,我估计您真打算买船运粮的话,会比我当初谈判修河堤时的阻力大十倍百倍,
您想啊,这么多运军将被朝廷裁撤,那影响该有多大?
再说运军们在这运河上讨生活多年,运河就是他们的地盘,如今直接在他们的地盘里砸他们的饭碗,朝廷如果不想些折中的法子安置那些闲人,到时候那还不得闹翻天呀。”
鎏帝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汪钧在一旁不管不顾悠然自得的喝酒吃菜,鎏帝一看汪钧这欠扁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在卖关子呢。
鎏帝向陈公公递了个眼神色,陈公公马上机灵的给汪钧满上了一杯酒,陪笑道:“汪公子一定是有办法解决这困局,何不快快说出来为皇上解忧呢。”
汪钧抿了口酒,悠然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说出来皇上也未必肯同意,因为这么做阻力也是会有的,甚至弄不好会更大、更容易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