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户部那帮家伙扣屁眼吮手指头,信不过!信不过!”汪钧连连摇头,将新近学的河南粗话都爆出来了。
就连边上侍候的陈公公猛然听到如此粗痞下作的形容也被逗乐了,低下头不停的抽搐着,不明白的还以为他在发羊吊。
“你这个家伙,说得这么龌龊,这还让人吃饭不!”鎏帝也被这话气乐了,“陈福!”
“啊~,奴才在!”陈公公强忍住抽搐。
“这事交给你亲自去办,就说我说的,三个月内让户部筹措五百万两纹银给奇货居签收,不得有误!”
“奴才领旨!”
“谢主隆恩!”汪钧装模作样的愁苦着脸低声嘟囔道,“这不还是要等三个月。”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造船和车呀?”鎏帝装作听不见,揪着刚才自己的话题不放。
看那意思似乎是说——开玩笑,五百万两银子我都亲自担保答应给你了,你还没答应给我造车船呢。
“那啥,还是不行啊皇上,这玩意造价太高,现阶段无法提供,等江南工业局的内燃机生产线造好,产业工人培训好,这内燃机才能批量生产。”
“那得要多久?你奇货居不是有船队了吗?!”鎏帝怒道。
“奇货居的船队是奇货居这几年所有老本加起来砸出来的,现在奇货居的运作全指望这船队了。再要造更多的船最快起码要再准备一年。”汪钧无奈的摊摊手。
“不行!太慢!太慢!”鎏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办法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也想快,可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难道您让我变戏法变出来啊。
再说了,这船批量生产后的造价大概在一万两银子以上,我估摸着,漕运全用上这种船的话,按一千条计算,总价又是一个一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