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履道云听得山雾海、目瞪口呆,下意识不解的问:“什么是……汝彼母之寻亡乎。”
汪钧咳嗽一声,一瞪眼斥道:“这是俺家乡话,意思是说——你塔玛找死啊!”
围观群众和汪钧身后的大肚成等人何曾听过如此的作贱的骂人方式,简直就像在拿锦绣文章来擦屁股,顿时雷倒了一大片,笑得大伙气都差点喘不过来了。
赵履道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支吾了半天,指着汪钧怒道:“你……你有辱斯文!”
汪钧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蔑视:“我有辱斯文?!我不远千里为皇宫送来神物,光耀大厦之朝堂、扬大厦之国威,即使没有任何功劳也有苦劳吧?
而你堂堂大厦‘储相’,不但不倒履相迎、额手称庆,反而不顾身份礼仪,跑来当街辱骂耍泼,你这又是成的什么体统?!你还有半分的廉耻吗?!
且不说这圈地之事我尚未和朝廷正式进行商议,单凭这‘圈地’二字,你又怎么就知道一定会造成流民失所?
我在豫州收流民建铁路开工厂,为大厦提供奇货,帮朝廷排忧解难,让流民安居乐业。
如今豫州境内一片安宁祥和,人人安居乐业,处处歌舞升平!此乃有目共睹之事!何来好乱乐祸之说?!
请问‘馊鸡屎’阁下乱在那里?!祸从何来?!”
赵履道一时之间被汪钧的义正言辞驳斥得哑口无言。
汪钧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袋子高高举起,大言不惭的继续高声忽悠道:
“这袋子里的稻种是我汪某家族几代人的心血,它能让大厦产粮数以倍增加,让大厦不再路有饿死骨,让朝廷根基更稳固,粮仓更充实。
我也想不用圈地,我也希望人人可自种,种子散出去后啥也不用管最好,我还省心了呢。
但有谁知道这种植之术非常考究,栽培过程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