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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宋归慈就被太子调到中书省任侍郎,据说离那空缺的宰相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金施矢转头,见江应巧面色沉凝,似有讶异和疑惑,奇怪道:
“你当时不是跟他一起离开的吗,这些年没有再联系了?当时宋归慈家破人亡后,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人日后会相依为命呢,这是闹掰了?”
江应巧指腹磨着茶碗的边缘,垂着脑袋。
“……也不算闹掰,就是我总惹他生气。”
金施矢听到这,扭头摆了下手,“嗐,这能是什么问题,他那时这么重视你,我打赌你哄两句他绝对就原谅你了。”
江应巧抬头困惑地看向他,“哪时?”
“就是,那时啊……”
陈蓁儿听他打哑谜不耐烦了,抬手给他一肘,“别叽里咕噜的,说清楚。”
金施矢揉着胸口,没办法说了出来:
“就是你踹我那次,宋归慈会和我打架不是因为射箭的事,是我对你出言不逊,骂得很难听,他一点就炸了,恼得不行才和我动手”
“……对不起啊,巧巧,我本来早该向你赔罪,但这事宋归慈不让我说,估计是怕你知道那些话会难过。”
江应巧微微怔愣,低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陈蓁儿这下听明白了,一把揪住他的嘴教训,“好啊,从小你这张嘴就会惹祸,跟你过日子我真该先把你嘴缝起来!”
金施矢见夫人眼中真的不悦,连忙抱住在她肩膀上蹭。
“别啊夫人!我改了,真的早改了,你最知道的啊!”
陈蓁儿自然知道,平日他嘴里最多的就是对自己的好话,此时也只是吓唬他一下,将身上黏糊的人推开。
“行了,你猪拱菜呢。”
金施矢拉着她的手不放,乐呵呵道:“所以啊,小打小闹怡情,不要恶语伤了真心才是。我说得对吧夫人。”
江应巧听后很认真的反省,嘴角泛着苦涩,“是啊,恶语不行,谎言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