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那刘雉儿也难为无米之炊。
可既然其已入了荆州,这十数万大军,实际上算不得什么。
固守兴许还能沿着淯水布防,守上一阵子。
要说进攻
还不够。
以大贺履的想法,起码得有二三十万的大军,才能对有刘雉儿坐镇的汉军,造成一定威胁。
而且这个威胁还不是正面威胁,得靠着兵多将广,划分战场,在侧面战场取胜。
大贺履让大贺木材来到身侧坐下,又唤来心腹,问询道:
“城防如何?”
那心腹直接跪地复命道:
“将军,城防稳固,一切尚安,只是我军方才在城外的探马,见到了汉军的探子,我军马快,只来得及擒下两人。”
“汉军的探子?”
大贺履不由得皱眉。
这近一年以来,汉军对襄阳城,都是一个爱答不理的状态。
你玩儿你的,我玩我的。
无论大贺履怎么稳固城防,汉军都在专心于攻破荆北其他县城。
而且大贺履一直不派兵出城,铁了心死守,汉军也探不出什么东西来。
因而,这探子也就没几个。
今日怎么就发现了一队?
难道是想要对襄阳动手了?
大贺履疑惑不解: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新野、宛城这些地方,更容易攻打,且更具备战略性。”
“襄阳已是一座孤城,且易守难攻,在淯水东岸就有蒲前部大军的情况下,不应该是汉军的主要目的。”
大贺履看了眼大贺木材,只见大贺木材,也是不明所以。
大贺履叹息一声,老二果然不能跟老三比,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他现在,也没个头绪,做父亲的都不行,也不能要求儿子如何。
他继续询问道:
“那两个汉军探子,可是生擒?”
那心腹道:
“自然,都好生安顿着。”
大贺履点了点头:
“好生安顿着,切不可伤及性命,一定要从他们嘴里,问出些东西。”
杀人立威这种东西,大贺履用不上,同时也是隐隐为自己找条退路。
这襄阳城既然是三面环水易守难攻,也就注定了,一旦兵败城破,他们连跑路的地方,都没有。
襄阳这种闭关锁城的守法,倒是稳固,但信息情报方面,着实确实。
如果能从这两员汉军探子身上,探出些汉军动向来,大贺履也觉得,能够心安一些。
小主,
——
大贺履如何,暂且不提。
刘恪此时已经带着两千兵马,来到襄阳城附近。
军中比之前,多了两将。
一个是接到消息之后,日夜兼程磨破两双草鞋赶来的肉盾元福。
另一个,则是因为说话不好听,隐隐被军中排挤的东胡降将休屠弼。
休屠弼是刚到的,还没元福的铁脚板跑得快。
他见了刘恪,便立即俯身下跪,叩首于地拜道:
“末将拜见陛下,陛下若是对襄阳城有意,让末将率军攻城!”
他这近一年来,是快要憋屈死了。
纵然皇帝在临走前,予了他先锋一职,但立下的战功,寥寥无几,无法服众,也无法证明自己的能力。
而后更是因为荆州战事陷入焦灼,主战场放到了淯水一带的岳少谦所部和姚长所部,无论是汉军还是东胡人,都不敢轻易动兵,根本没了立功机会。
再加上他自己嘴碎口直,更加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