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立马切切私语起来,其中有人认出了贾琮的身份,小声跟友人冷笑说:「这夏家这会是踢到铁板了,薛家可是荣国府正儿八经的亲戚,琮三爷发起火来,连郡王世子都砍!」
今日出来没穿猫猫服,这是被小瞧了?
他摸着有些吓到的猫儿,冷哼一声:「将他们拉开,敢有反抗,统统打断手脚!」
随着贾琮的命令,几名护卫连刀都没有拔,刀鞘狠狠砸在这群奴仆护卫的手脚上,混乱的场面瞬间被控制。
「怂哥哟,他们系人太森(琮哥儿,他们欺人太甚)……」
呃……
好惨一薛蟠,嘴巴都肿的说不清话了。
贾琮招来薛蟠身旁小厮,不一会就弄清了这桩冲突的前因后果。
原来是为了面前这间酒楼的归属,薛蟠与同为皇商的夏家起了冲突。
当然,这事倒不是薛蟠借荣国府的势压人,反而是桂花夏家,威逼已经收了薛家定金的酒楼掌柜去大兴县衙签了契。
「原来是御猫大人,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恕罪。」
那丫鬟已经从下人那打听到了贾琮的身份,却依旧不卑不亢,行了个万福礼后说道:「大人,这间酒楼原来的掌柜已经与我家在大兴县衙签了契,收了我家的银子,薛家却来酒楼纠缠,还惹了我家姑娘。便是荣国府位高爵显,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贾琮呵呵一笑:「牙尖嘴利,小爷我便不讲理,你能拿小爷怎样?」
「民女自不能拿小贾大人怎样,可《大夏律》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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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清冷,其主人倒是好身段。
薛蟠瞅了一眼从酒楼走出的女子,小声在贾琮耳边说道:「她系夏家的独女……」
贾琮微微点头,原来是原着中薛蟠的孽缘,桂花夏家的姑娘夏金桂。
只见此女面戴轻纱,头上插金戴玉,身上的衣裙无不精美,身材妖娆……
虽然看不到长得怎么样,却让四周的吃瓜人纷纷遐想万分。
就连被打成猪头的薛蟠都嘀咕道:「方才偶瞧见了,长得系真不戳……」..
「薛大哥是看上此女了?要不我回去跟姑妈说,让她请人去夏家说媒?」
听到贾琮的打趣,猪头蟠立马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母老虎要不得!」
夏金桂见贾琮都没正眼瞧过自己一眼,想来心气极高的
她顿时气闷。
她皱眉说道:「薛家大爷今日闹得我家酒楼鸡犬不宁,又对我出言不逊,我夏家惩戒一二,不为过吧?」
贾琮放弃了与薛蟠继续扯淡,抬眼冷笑道:「桂花夏家,也有资格在本官面前说惩戒二字?谁给你的勇气,敢打我薛大哥的?」
桂花夏家虽然在户部挂职,可那虚衔如薛家一样,早就在其父病逝后被户部收回了。
薛家还有个男嗣薛蟠,若是疏通一二,薛家还能再得一户部的六品虚衔。可夏家没有男嗣,到夏金桂这一代,说不定连皇商的身份都保不住了。
贾琮吩咐道:「去找大兴县衙的人,将酒楼原来的掌柜叫过来。本官今日倒要看看,已经交了定金,大兴县衙怎么就敢给它过户了。」
夏金桂一听当即就有些慌,这间酒楼地处皇城不远,地段极好。酒楼原本的背后之人被削了官职,她才有机会运用各种手段逼得掌柜不得不挂上了转让的牌子。
可不曾想,她只是出京回了趟保定府老家,回京后就发现,酒楼的掌柜竟然与薛蟠达成了口头约定,更是收了薛家五百两定金。
这可还行?这酒楼可是那位爷要的,她夏金桂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
这薛蟠是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子腾的亲外甥,更是荣国府的姻亲,仅凭夏家如何能与之抗衡?
于是夏金桂连夜去了那位的府上,第二天一早便带着人抓住了酒楼的掌柜,强迫大兴县衙为其过户签契。
原本想来这事有了县衙的背书,薛家也只能自认倒霉。可不曾想薛家会有了一根筋的新家主,不但把酒楼闹得鸡飞狗跳,更是惹来了荣国府的小魔星……
夏金桂咬了咬牙,往前几步来到贾琮的跟前,俯身在贾琮耳边说道:「小贾大人,奴家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小贾大人高抬贵手,奴家必有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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