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沈满知朝他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大院的秦家楼庭。
腊梅花开得正艳,衬得树下的人几分娴静,几分清冷,漂亮得不食人间烟火。
秦倦心想,要是这人真这般看着柔柔弱弱,他定会将人抢过来玩玩。
可她不是。
“说吧,想要什么?”
沈满知转身,冷白的手上躺着几朵黄灿灿的腊梅花,她换了一条素白的长裙,倒显得有些娇弱白莲的气质。
可她说出的话却冷若寒冰,似罂粟,惹人遐想又不可触及。
“上次来大院,是谁给我下的药,麻烦把人交给我。”
秦倦略带些疑惑的神情,“什么下药?都是一家人,谁会做这样的事,侄媳妇怕不是吃了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满知抱在身前的手撑了撑额头,眼底流露出一丝厌烦,“既然不是秦家的人,那就请交给我处理。”
秦倦伸手折断一支腊梅,没再否认,痞气地笑,“我侄儿那晚没有碰你?怎么这般欲求不满……”
“是那天来找你的朋友,许秋?”
沈满知冷淡地打断他的话,神色阴冷。
秦倦抬眸间气场忽变,挑眉不语。
她丝毫不惧,“想要查你身边的人际关系并不难,正巧,这个人我不爽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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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倦站直身子,想起事发后的第二天,秦宴风就上门了,先去找了秦显家,在书房谈了近两个小时。
而后单独找到他,他自是告诉秦宴风,药是他一时兴起下的,并且还把侄媳妇安全护送回去了,借此增进他们夫妻关系,于是叔侄二人打了一架,如猛虎争地,他修养了好几天。
若以同样的话告诉面前这个女人,会不会再打一架?
秦倦有些乏了,面上不显,风轻云淡却十分欠揍,“我那侄儿性格寡淡,不知如何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