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训练基地大厅,就看到秦倦从对门进来,撩起衣服随手擦去脸上的汗,八块腹肌和标准的人鱼线隐没于裤腰之间。
“这边何时来了女兵操练?”
秦倦闻言抬头,“什么女兵?女兵在军营训练,不来这边……”
他突然想起什么,撩起衣服的动作微滞。
“她又来了?”
男人往外走,带着上位者的沉稳和寡言,“她是谁?”
“哦,易队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秦家新进门的媳妇。”
易文疏回身抬眸,“谁的?”
秦倦笑了笑,心不在焉道,“还能是谁的,秦宴风的呗。”
原来是她。
他一直在国外,因为调查资料才回国,也从来没看过阿宴单独发过新婚照,所以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没多问,他上了车。
“去家里吃个饭呗易队!”
秦倦慢他两步,站在岗哨出口,客气又官方。
易文疏伸出手挥了挥,绿色皮卡沿着石板路颠簸离开。
秦倦扯了下唇,兴致缺缺地往回走,走到地下监控室,大致扫了各个训练室一圈,才锁定沈满知的位置。
女人牵着马匹从训练室尽头往门口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拿过旁人递过来的换洗衣物进了淋浴间,十多分钟后一身清爽地出现在骑射训练场的门口。
沈满知刚移交回马匹,低眸摘掉手套出门,就看到门外倚靠着的人。
她还打算去找他呢。
秦倦依旧痞痞的,“侄媳妇下午好啊。”
她懒得理会他的称呼,“上次那个赌注还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