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相偕固然好,可皇后理当为皇上绵延子嗣......”

“爱卿所言有理,朕迄今尚未有嫡子实属不妥,如此更应与皇后恩爱相偕才好!”

无论怎么说皇上那都铁了心,大臣们急也急了,更了解自家皇上是个什么任性性子,该上谏上谏,该无视无视。

日子便也这样相安无事的度过。

“若他们知晓我暂且不想要孩子,还不叫他们头发都气秃了?”

长鱼姣弯了唇笑那些在朝堂总要关心朝瑾后宫的大臣们。

朝瑾没有吭声,只是碰了碰长鱼姣面颊,

“叫他们急去,刚将姣姣娶回家,不耐烦见到爱哭的孩儿。”

这话一说便说了五年,转过眼长鱼姣已经二十三岁。

这五年来后宫没有半点消息,不仅前朝急,就连太后也着急起来。

她不再年轻,总想着要见一见扶光与姣姣的孩儿,只是和前朝大臣们不同,长鱼姣的身体底子薄,在太后这儿不是秘密。

故此这些年的脉案太后也都瞧过,知晓长鱼姣虽身子弱却并非无法有孕。

既然不是长鱼姣的问题,太后便忧心忡忡的将朝瑾召进了慈宁宫,

“扶光啊,你,你老实说,近日可是身子不适?”

朝瑾起初没有回过神,等反应过来太后所知何意,俊美的面容整个儿黑沉下来。

回到乾正宫前,朝瑾搓了搓脸颊,又捏了捏眼皮,务必叫自己看起来可怜可怜再可怜些!

果然,长鱼姣回身一看耷拉眉眼,浑身上下散发着生无可恋气息的朝瑾时,先是坏心的笑,笑过便垫脚,用两只手指抵在朝瑾唇角,强迫他开心起来,

“做什么又扮可怜?”

这些年某人扮可怜的技艺炉火纯青,长鱼姣却越发心硬。

妾心似铁,看着心情才考虑要不要陪同幼稚的朝扶光玩一玩委屈要哄的把戏。

偏偏朝瑾乐此不彼,用朝瑾的话说便是,

“我最爱姣姣明知我是装的可怜,却依旧心疼的模样。”

朝瑾抿了抿唇,双手环着长鱼姣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才凑在长鱼姣的耳朵旁委屈巴巴的说了一声,

“姣姣,如今可还怕,母后都怀疑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