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为姣姣准备的后妃,过不了几日我便该让位了。”

朝瑾笑着打趣长鱼姣,身体却诚实,坐到长鱼姣身后,叫她脊背贴在他胸膛,又去端温的刚刚好的牛乳燕窝。

长鱼姣将牛乳燕窝推开,眉心有些不满的皱起,

“从前还知道变花样,我都吃了多少日牛乳燕窝了?”

朝瑾怔了怔还真的认认真真掰起手指头算了算,最后严肃的告诉长鱼姣,

“回禀皇后娘娘,用了九日,是该腻了,怪我怪我,今日换碧梗粥来,再命人备上香喷喷红枣好不好?”

长鱼姣哼了一声,没出声便是同意了。

朝瑾将手中的牛乳燕窝搁置,大掌再度覆上长鱼姣腹部,

“昨日贪凉今日吃苦头了,周芜那样嘱咐你,仍是不乖。”

说起这遭苦还真是长鱼姣自找的。

周芜也好太医也罢总是叮嘱长鱼姣勿食生冷,如今刚开春,犹有寒凉,偏偏昨夜长鱼姣半夜觉得气闷,总觉得人不爽利。

窗外柿子树上的薄雪都未消融,长鱼姣便要吃冰碗!

惊的朝瑾以为长鱼姣又吃醉了酒说胡话,结果长鱼姣便是任性,睁着水汪汪湿漉漉的眸子,仰面看他。

看的他心软做一团,不仅命人给长鱼姣做了冰碗,还叫人在上头淋了香喷喷的乳酪,搁了不少果干。

滋味好到长鱼姣一人将一整碗吃尽,这才败下心中那股无名火。

结果没睡安稳一个时辰,长鱼姣便捂着肚子冷汗涔涔的喊疼。

朝瑾对她是气急却又束手无策,只能在此刻不痛不痒的斥她一句。

更多是还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欣喜她的任性,总算没有那样多深层的心思,想做什么便做想吃什么就吃。

就像那日她直言独占他,在前朝后宫惹出不少流言。

可朝瑾心中欢喜的很。

第一次将什么流芳百世抛诸脑后,噙着得意的笑在朝堂直言,

“众爱卿不愿见到帝后相偕?”

这话让人怎么接,哪有人敢在新婚的皇上跟前说这样大不敬的话?

有臣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