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语焉不详,长鱼姣却没忍住笑出声。
一想到不可一世的朝扶光被太后偷偷摸摸召进慈宁宫问是否身体有恙,长鱼姣便实在忍不住笑。
只在笑意后眼底闪过一丝流光,将朝瑾的手掰着下滑,最后落在腰腹处。
在朝瑾茫然的目光中长鱼姣抿起唇,笑意温婉,
“或许是个好消息,这里有一个脆弱的小生命。”
朝瑾瞳孔猛的收缩一瞬,不可置信的看着长鱼姣,看看长鱼姣含笑的眼又垂头看着在自己掌中依旧纤细的腰肢。
再抬头看看长鱼姣,又低头看看长鱼姣的肚子。
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昏头的朝瑾激动的面颊涨红,双手小心的,颤抖着的搭在长鱼姣腰腹,不敢用力又迫切的想要感受他们的孩子。
但在最后,朝瑾只是忽然哽咽的将长鱼姣揽进怀中,极尽温柔的吻她唇舌,一寸又一寸带着她共舞。
在交叠的喘息中,长鱼姣听见朝瑾说,
“谢谢你姣姣,对不起,辛苦你,我......”
语无伦次的朝瑾看的长鱼姣心中柔软的地方塌下一块。
这些年朝瑾从未变过,炙热如岩浆的爱意化作潺潺流水,永远环绕她。
她也在没有听见朝瑾问她,爱或不爱这样的问题。
即便她长久无子,朝瑾也从不曾将前朝压力带给她,永远是云淡风轻的自己偷偷吃避子药。
这个孩子是长鱼姣心甘情愿,是她让胥院正换掉了朝瑾在吃的药。
只因那一日夜间起身,摸不到床畔温热,循着月光却看见朝瑾站在生满红果的柿子树前悄悄抹眼泪。
长鱼姣不知道他为何偷偷摸摸哭的那样凶,但或许是吃久了避子药他害怕自己,出了问题?
太可怜了,哭的眼眶红红的朝瑾还要在平复心绪后笑面对她。
“朝扶光,你便仗着我心软。”
朝瑾不知道其中有这样的故事,眼下他只是紧张的不知该如何安置他的玉娃娃才好。
从前就是如珍似宝,眼下朝瑾看着长鱼姣平坦的小腹,竟是愁的生出了薄汗,
“姣姣,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