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搔到了长鱼姣的痒处。

她没这样,下意识咬了唇,想将笑意收敛的不那么明显。

可是笑都从眼底逃出来。

“想笑就笑,有什么好忍的。”

朝瑾打趣她。

长鱼姣没反驳。

只是偏过头很认真的问他,

“什么玉佩,我怎么没印象了?”

这回轮到朝瑾傻眼了。

两个人四只眼睛对视许久,长鱼姣才从朝瑾眼底看见几分不可置信,随后是他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拔高了的声音,

“朕,刻着朕名字的玉佩,我,我就塞在你手心,你,你连这个都不在意!”

朝瑾气结,他知道长鱼姣对他的在意很浅,可那枚玉佩刻了他的名字,把玩的痕迹那样明显。

显而易见的他的爱物。

她居然半分记忆都无?!

那他。

那日说的心悦她。

她也没听着。

朝瑾有些憋闷,他咬牙在长鱼姣掌心抽了一记,

“私库没了,你也不在意。”

长鱼姣看着出尔反尔的朝瑾可不惯着他。

一把抽开手把人推出房门,

“你也没了!”

“砰!”一声,房门被重重合上,撞的朝瑾头晕眼花。

不可置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就吓吓她!

怎么就把他赶出来了?!

是她自己不记得他的玉佩。

没准,他珍而重之的玉佩也被丢在携芳阁一把火烧了。

一想到这朝瑾心里就堵得慌。

更慌的还是长鱼姣不会真生气,不要他了吧?

对长鱼姣而已,宫中的繁华热闹她或许在意,却绝没有那么在意。

宫外的生活在每日每日的诱惑她,诱惑她去看新的天地。

朝瑾实在不敢赌。

被关在门口朝瑾是左思右想,到最后只能蔫巴巴的靠着门,盯着紧闭的房门,企图让房中人感受到他的哀怨。

长鱼姣却在屋中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好幼稚。

朝瑾是。

她也变得幼稚。

关于玉佩她隐约有些记忆,毕竟一夜醒来硌在她身下硌的人浑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