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没有给长鱼姣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知道她总不会如他所愿的说些好听话,干脆抬手把人嘴掩上。

掩上还不够还要欲盖弥彰的去捡桌上放着的蜜饯,塞进长鱼姣嘴里。

塞一颗不够要塞两颗,塞的长鱼姣腮帮子鼓鼓的又拿指尖去戳,

“不让你说捅我心窝的话,吃点甜的,至少今晚别在拿刀子捅我了。”

朝瑾的声音很轻。

从长鱼姣心尖上拂过。

像芦苇丛摇曳的芦苇,毛绒绒的又轻。

长鱼姣看着他红的眼眶白的发。

暂且收敛了坏心,只是抬手摸了摸朝瑾的脑袋。

他也将腰弯下来,由着她摸,还要问一句,

“会难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