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的话朝瑾姑且无奈的笑着记下,等到最后这一声,朝瑾倒是生出点不服气来。
此后御膳房很是提点了几位点心师傅,专门用来研制各式蜜饯,就为了压过孟家的雪山梅。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朝瑾只是轻哼一声,揪住了小狐儿的后颈肉,磨着牙阴恻恻的俯身,
“朕瞧着,倒是没什么比姣姣更可口。”
红烛良宵,春情尽满。
为着那一声叹,长鱼姣不知多落了多少泪,抽抽搭搭的沾湿了龙床。
云收雨歇,朝瑾面上餍足,方才揉着眼尾通红的小可怜叹了一声,
“姣姣怎这样爱哭。”
长鱼姣迷蒙着听得这话,忿忿的抬腿想踹,却忘了,这是乾正宫,龙床大了她的架子床不知多少,一脚没将人踹落地,反倒又将自己霜白莹润的小腿送到了朝瑾掌中。
待到白榆叫起时,猛不丁被飞来一个软枕砸了脑袋。
御前大总管呆愣一瞬又瞅见地上交织馋乱的衣衫,默默的再次将两位主子的衣裳放下,领着人小声的退出。
旁的后妃侍寝,哪怕是明贵妃,皇上也并不拘束。
该叫起叫起,该换衣换衣。
唯有这珍嫔,那是半点儿不让人窥视。
在携芳阁时就是他们将朝服放下,皇上自己换了衣裳出来,没曾想,这一回在乾正宫还是如此?
不仅如此,朝瑾指尖挑着薄薄一片鹅黄肚兜,有些犯难。
往常在携芳阁,他起身后长鱼姣还能再眯半晌,可今日倒是不能再让长鱼姣自顾的睡去。
将人唤醒,看着长鱼姣卷懒得合着眼伸手等他伺候,朝瑾好笑之余又从心中涌出一阵莫名。
只是......
这玩意儿解他倒是擅长,替人穿那还是头一遭,该如何是好呢?
待得白榆总算被传唤入内,就见着一贯骄傲的皇上悻悻的摸着鼻尖,珍嫔面色绯红眼带不愉的坐在梳妆镜前。
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看什么,还不伺候?”
白榆连连应声,忙让梳头宫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