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从安一边带耳坠,一边也笑了起来。
她亲自照顾着秦礼安用饭,一口一口的喂。秦礼安眨巴着眼睛问她:“你几岁了。我们两个谁的年纪更大些?”
“我等到入了秋,大抵是……17。”谢从安的脑袋里也是乱的,随口报了个年纪。
“这么巧。我也是秋天生日!”秦礼安想了想道:“不过,我今年的生辰已经过了,不然还可以一起庆祝。”
谢从安看着这位新交的好友,愣了好一会儿才道:“不会是连你过生日都要算一卦吧?”
“不是。”秦礼安略显尴尬,凑近了低声道:“这次的宫宴名单,只许满了17的来。”
“不对。”谢从安摇头。
卢英一看就没满这年纪。今天人群里也有好几个年岁尚小的,不可能是这个标准。
对面的秦礼安已经在解释了:“你们这些贵女当然不需要。可我们……”顿了顿,小声嘀咕着:“我们还是要被选上一选的。”
这下谢从安明白了,“你那个姐妹既然打听了宫宴的消息,可曾告诉过你,往年有没有这样选过人?”
“没有的。”秦礼安当即摇头,“所以她反复叮嘱我,说宫里的上人大抵有什么算计,所以言行举止要处处小心,万不能让人利用了,也不能被人看低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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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来这个秦祝安小姐也是个懂事有脑子的……
忽然想起方才那一串子承前的名号,谢从安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脑子,但也不多。
她问秦礼安:“你也不是个榆木脑袋,为何会直接选那聆风?”
面对这样的锥心之问,秦礼安又是淡淡的叹气,“我与祝安商议过,她说机会难得,但是安全要紧。可是爹爹又嘱咐我一定要出头。我也是在中间纠结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决定。本想要问一问哥哥,可他忙着交际,没空理会我。府上的那些丫鬟婆子又都是新买的,和她们……也没得话说。”
秦礼安的眉头拧的都快要成麻花了,跟着又是无力的一声长叹。
恶仆欺主的事情在哪个世界都常见。且她今日竟然一个人来,连个丫鬟都没有,其中必然也有些缘故。
谢从安看着她,莫名涌上担忧。“你们府上总不会是没有女主人?”
这话她当然不信,但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