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用得是惟妙惟肖,或许踏入望思居那刻,就注定成为她命中一环。
他沉寂一瞬,才开口:“栖姑娘,再会。”
栖乐没有回应,见他起身离开,她才慢条斯理地回屋,将袖中那捏皱的破布藏了起来。
那是足以让越钦没得拒绝的婚约,是一份有期限的婚约。
旁侧相思树叶卷合,她举头望向半空,蟾月被暮云遮住一半,只剩残钩,漾着娟娟光影。
春风一动,载着一星半点,缀在星次台,有一人撑着青伞立在门口,艳绝至极。
正是礼部尚书霖屿,绯衣青伞,红豆枝簪,宛若四不像的年轻月老。
他一听闻望思居的事情,便迫不及待地赶来凑热闹。
彼时越钦刚回到星次台,霖屿就收起青伞迎上前,,颇有兴致地问:“越钦,我没骗你吧,她是不是这一众平民良家子中最美貌的?”
最美貌也最危险。
越钦扫了他一眼,出声揶揄:“你挑人真是一言难尽。”
难不成他们俩关于美貌的评判不同。
霖屿疑惑:“怎么说?”
亏他还敢问,越钦无奈地感叹:“把我的府邸当牢房是不是?”
“你怀疑岑医官之死跟她有关系?”
越钦默然,只是迈步继续向前,霖屿边走边感叹:“都杀人无形,岂不是天生一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