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听得不真,只是有太医说,祎妃娘娘不像是瘟疫的病症,好像是急怒攻心所致。”
“急怒攻心?”元淮问道。
“陛下,娘娘腹中的龙胎要紧,僖儿的病已经没有大碍呢,这里有臣妾呢,您还是快往金鸳阁去看看吧。”宋婕妤也从旁说道。
“也好,朕改日再来看你和僖儿。”元淮说着,便带着人急忙到了金鸳阁。
太医们都在正殿候着,一见元淮面带焦急地走来,太医们都跪了一地,
“祎妃腹中的龙胎如何?”元淮问道。
“回禀陛下,娘娘腹中的龙胎已经无碍,只是娘娘心绪不宁,动了怒气,气血不通,才惊动了腹中龙胎,如今微臣已经给娘娘开了安神静心的汤药,娘娘玉体已然无碍,此刻正在殿中歇息呢。”宁太医说道。
元淮听了,直往金鸳阁的寝殿走去,只见文笏、漱络、淼萍、芜菁、缃荽都在寝殿中侍奉着,而唐简卉此刻正睡着,只是眉头紧皱,先是心气郁结、十分痛苦的样子。
看唐简卉这样子,元淮将文笏叫到了一旁,目露凶光地轻声问道,“是哪个不长进的,惹娘娘动了这样的肝火?说出来,无论是谁,朕都要叫她好看!”
文笏也不敢直说,只跪在地上,漱络、淼萍也等人慑于元淮之威,也纷纷跪地,头也不敢抬。
唐简卉听到元淮来了,泪水止不住地流了起来。
“爱妃,爱妃,”元淮温柔地喊道,“这是什么缘故?究竟是谁惹得爱妃这般?爱妃只说给朕听,莫要憋在心里才是。”
唐简卉将脸扭到了一边,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可转过脸来、与元淮四目相对之时,心中实在委屈,顷刻之间又是泪流满面、哭成了一个泪人。
“卉儿,看你这样自苦,连我的心都要碎了。”元淮说着,又吩咐一旁的文笏等人,“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