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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笏等人也连忙起身退了出去。
“陛下,臣妾与倜儿,还有这腹中的孽障都是福薄之人,还请陛下今后少疼臣妾母子一些,兴许臣妾母子在宫里陪着陛下的日子还长些呢。”
唐简卉说罢,就委屈得啜泣起来。
“这是什么话?究竟是谁给爱妃说了这样的糊涂话?”元淮不解地问道,“还是有人因为朕宠爱你们母子,故意给爱妃气受了不成?”
“并没有人给臣妾母子气受。”唐简卉淡淡地说道,“只是有人千方百计地想取悦陛下,不远千里地从南国寻来了绝色尤物,养在身边,只等着取臣妾母子而代之,谁知道她不光从南国带来了绝色尤物,还将南国的瘟疫也带进了宫里,臣妾倒也罢了,只是倜儿实在可怜,从一生下来都多灾多难的,不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别人这般容不下他,难道非要他一死才可安心吗?”
元淮一听,便知道了唐简卉所说之人正是皇后。
“臣妾母子卑微,实在不值得她如此费尽周折,她看着臣妾母子不顺眼,要杀要剐臣妾悉听尊便,又何须如此苦心积虑,这从南国寻回的绝色佳丽,竟然是身染瘟疫之人,臣妾罪孽深重,还连累了无辜的七皇子与九皇子,险些害了两位皇子的性命,都是臣妾的罪过,她只冲着臣妾母子来便好,何必利用两个皇子的孝心,来做这样的不堪之事?”
元淮听了,已经怒不可遏,大声吩咐道,“来人!”
“奴才在。”汤哲庸入内听诏。
“你去查问查问,这金镛城之中,是否真有皇后宫中送去的南国女子?”元淮吩咐道。
“是,”汤哲庸答应着,让人快马加鞭往金镛城去,一个时候后,那派去的人回禀元淮,的确有两个衍庆宫送去的南国女子,那两人也并非宫女,是月前被裴皇后召入宫中的。
元淮听了,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冷冷地吩咐汤哲庸,“将皇后给朕叫到含章殿来,朕有话问她。”
“是,”汤哲庸答应着,连忙带人往衍庆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