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嘉杭喊道,又将那兼毫握在了手中。 “嘉杭!”裕妃呵斥道。 “母妃方才说,常仪便是因为这兼毫才中毒的?” “正是。” “那边是什么事?这般聒噪。”元淮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陛下恕罪。”裕妃告罪道。 “父皇,女儿觉得这兼毫有些蹊跷,”嘉杭对着元淮说道。 “嘉杭,别胡说。”裕妃拉着嘉杭的衣襟。 “无妨,让她说。”元淮说道。 “这兼毫女儿也有,为何女儿毫发无伤,而常仪却卧病不起呢?”嘉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