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在,”
“派人在宫门口守着,等甘缪回宫,将其拿下,关去慎刑司,细细审问。”
汤哲庸看了卢忆荪一眼,
“陛下,若是有心之人知道甘缪往来宫城内外,又寻医问药,因此趁甘缪不在宫中之时,派人潜入甘缪的住处,借机栽赃陷害也未可知啊,若将甘缪关入慎刑司,慎刑司的人动辄便酷刑相逼,即便招供,也多为不实之词,不仅伤及无辜之人,谋害五皇子的真凶也并未落网,还会再宫中继续行凶。”卢忆荪说道。
“陛下,夫人说的倒是有理。”康嫔说,“只是臣妾想,这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为何会如此巧合?全部都指向甘缪一人,若真有人借机陷害,与甘缪平日里恩怨,要伺机报复于他也未可知啊。”
“是啊,”淑妃也说道,“夫人不必心惊,此事乃甘缪所为,并无人指证与夫人相关,陛下乃明断之人,定不会冤枉无辜之人,若是不让甘缪慎刑司,查个水落石出,只怕是甘缪平白背着污名,不也冤屈吗?”
众人正说着,裕妃突然对一旁的嘉杭喊道,“嘉杭!”
“母妃,你怎么了?”嘉杭不解地说道。
“快将那兼毫放下,常仪便是因为这兼毫才卧床不起的,难道你也想如此吗?”裕妃喊道,又对一旁的两个保母喊道,“你们是怎么看护公主的?这样危险的有毒之物也让公主触碰,若是公主有个三长两短,本宫饶不了你们。”
“娘娘恕罪,”说着,两个保母连忙跪下,将嘉杭手中的兼毫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