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贵人说道,“那一日臣妾给裕妃娘娘送枸杞玉露膏之时,在偏殿之中看到三公主和五皇子在一同写字,再者说,三公主比五皇子读书进学早,当时还是三公主在教导弟弟学写咱们大黎的‘黎’字,为何两人一同用那兼毫,三公主却一丁点事都没有呢。”
“你说的可是真的?”元淮问道。
“千真万确,这样大的事,臣妾如何敢扯谎。”周贵人说道。
“秦太医,”元淮吩咐道,
“微臣在。”
“给三公主号脉,看看公主有无不妥。”
“微臣遵旨。”
嘉杭坐在小榻上,由保母侍奉着,让秦闲望号脉,其实众人一看便知道,嘉杭的面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一看便知道是康健之色。
“回禀陛下,”秦闲望回禀道,“三公主玉体健朗,并无异样。”
“这便奇了,”周贵人说道,“为何同样触摸过那兼毫,三公主就一点事没有,而卧床的是五皇子,昨夜甚至病情加重,甚是危急呢?”
“嘉杭,你告诉父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元淮问道。
“女儿也不清楚弟弟为何会生病,若说是因为这兼毫,女儿这几日一直用这兼毫练习书法,也并未觉得哪里不适啊?”嘉杭不过才十二岁,说起话来条理却清楚得很,“再者说,弟弟所用的兼毫,还是女儿之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