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文看着那首诗怔忪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王经文也不是傻子,沈维安说这些应该也不是无的放矢,一般人怎么可能将自己妹妹的情况说给外男听?再说了,以前有其他人在的时候,沈维安就从来没有提过他这个妹妹。
王经文之前假装不明白,但猜到沈家姑娘就是那云梦真人和云家三少时,他也意动了一下,如今见了这姑娘的字画,却真的让他震撼了。他迟疑了一下,本想问问清楚,但又觉得唐突,到底没问出口。他想着自己家里关系也复杂,在没有得到长辈允诺之前,这话还是不要随便问的好,免得误了人家姑娘。
“子贤,我就要这幅画。哦,对了,这幅牡丹孔雀图也要了。”说着,他就亲自动手将两幅画卷了,自己找了个放画的木匣子装起来,抱起来就走,好像慢了一步这画就要被人抢走似的。
“哎,这幅有诗的不行!”沈维安急了。那幅画妹妹连他都防着,怎么能随便送人?
“子贤放心,为兄为按市价付钱的。两幅画,一万两!”王经文抱着木匣子不放道。
“不是钱的问题……那幅字画妹妹说了不轻易给人看的!”沈维安急了,妹妹要是知道了……沈维安不敢想象。
王经文连连点头道:“明白,明白,我只给我祖父看,绝不告诉别人是你妹妹画的。为兄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可是,可是……要不等我先问问妹妹再说?”沈维安拦着不让王经文出门。
王经文笑道:“子贤啊,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沈维安无奈,只能放他离开,但一路上一直在念叨着:“经文兄,这幅画真的很重要,你可千万别给人看,别说是我妹妹写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子贤你放心,为兄记住了。”
王经文高兴地离开沈家,也没回王府,而是打发了一个亲随回去报信,而他则直接带着另一个亲随回太原给祖母祝寿去了。
沈维安不敢跟沈梦说王经文拿走了那幅山水图,只说他取走了一张牡丹孔雀花鸟图。沈梦点点头,不以为意。她画的图很多,其实要是哥哥不说,她自己心里未必全都记得。
第二天,果然有王经文的亲随送了一万两银票来。沈维安自己收着,哪里敢告诉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