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过节,除去从前一些不同的政见,这两人还真没什么过不去的大过节。
听完祝太傅不情不愿的回答后,云渠想了想,道:“再过半月便是祖母寿辰,从前她老人家在凉州,我们鞭长莫及,今年就为她大办一回吧。”
“那是自然。”
“再邀请杜学士过府前来吧,父亲亲自书贴,这样有诚意一些。”
“……”祝太傅勉强点了头。
他与杜学士关系恶劣,两人见面给个白眼都算和平共处了,更别说各家喜事白事,从来都是互不搭理的状态,乍一下要他低头请人,祝太傅脸面上难免觉得有些过不去。
但他不敢说不。
现在的祝府,是祝云渠的祝,不是他祝青璋的祝。
有了杜学士打底,在云渠叫他安排两个举子去地方做县令时,祝太傅甚至没有过多抵抗,点点头就应下了。
云渠满意地离开了。
那两个举子被司墨发现时正被豪强压迫,司墨顺手就帮了两人一把,这两人知恩,司墨便将消息递来了她这边,她见这两人对会试已经没了多少参加意向,便正好安排他们去地方上做官,一南一北,不算要道,却也够关键,尤其是南边,隐隐与燕国接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