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祝太傅再想顾影自怜都没机会了。
“正因父亲情绪不佳,才更该热闹热闹,叫他高兴高兴。”云渠道,“公务不管,朝也不上,整日里颓废着算怎么回事。”
她留着祝太傅,可不是叫他为自己活着的。
司棋应下后便立刻去办了,得益于经营有道,云渠如今的私库日渐充盈,那株素冠荷鼎虽名贵,也能轻松买下,就是不知能不能抢得过旁人了,她本想着不行的话就另寻他法——云渠的目的本也不是素冠荷鼎,单纯给祝太傅找不自在罢了。
若非燕使刚死不久,照顾着正元帝和前朝的情绪,直接请戏班上门唱戏都行。
不过不知为何,听到是祝府来人后,畅音阁的人立即松了口,卖出的价格也十分公道。
祝老夫人得知后倒是狠夸了云渠有孝心,拉着她的手眉开眼笑道:“那株素冠荷鼎不知多少人盯着,竟叫渠姐儿你买了来,方才我便收到了宁国公府和靖安伯府的帖子,约定两府老夫人明日前来赏花!”
这可是结交的大好机会。
云渠含笑回道:“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