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渠闭上眼睛,努力平心静气。
活了二十多年,她头一次情绪有些失控。
好在外头那俩还知道分寸,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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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云渠也没听到太子的计划,但她现在也没心情再探究。
察觉到外头没人后,她便动了动,下一瞬却被穆庭平放一侧的手按着头压在了他肩上,堵住了嘴。
她瞪大眼睛。
但很快,太子去而复返,祝念安的声音也随之传来:“这里偏僻些,少有人来,珩哥哥莫要担心。”
太子应了一声,这才与她离开。
云渠在心里骂太子奸诈的同时,也觉自己的警惕心实在不佳。
不过情绪失控了片刻,竟就丢了最基本的谨慎,还要旁人来提醒。
她是时候该再磨炼心性了。
两人在假山内静候片刻后,云渠偏了偏头,穆庭这才反应过来,忙放开手。
“还不出去?”云渠抬头提醒他。
她被穆庭桎梏,在狭窄的空间里完全动作不了。
可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声音惊到,在她抬头时,穆庭也低下头,诡异的角度下,云渠的唇径直擦过了他微凉的下巴。
一闪而过,却叫两人都愣在当场。
半晌后,穆庭回过神来,忙一个使力,两人终于出了假山,舒了口气。
云渠低头看了一眼依旧桎梏在腰间的手,轻声开口:“世子可否放手了?”
话音落下,她腰间便一松。
穆庭退后一步,拱手道歉:“今日是我冒犯,姑娘要如何赔罪,我必无二话。”
云渠眼神落在了他血迹频出的右手一瞬。
应当是方才抱着她入假山时被擦伤的。
她摇头道:“时辰不早,我该回去了。”
穆庭客气点头,在她转身之际,忽地道:“姑娘琴音袅袅,令人闻而忘俗。”
云渠微微偏头:“多谢世子赞誉。”
在她转身离开后,穆庭不知为何,依旧站在原地。
而方才抱过她腰的手,也不住蜷缩,任凭指骨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