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夫人认真打量着她,半晌无言。
她好像是真的认为自己是为祝太傅好。
既然如此……那成全她一片孝心又如何?
少顷,她悠悠说道:“渠姐儿既开了口,外祖母便随你走这一趟。”
云渠展开笑颜:“多谢外祖母。”
镇北侯夫人也笑了笑,对身边嬷嬷道:“去请三叔公及诸位族老。”
“是。”
嬷嬷领命下去。
“外祖母这是……”
镇北侯夫人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你父亲安然受你母亲嫁妆是事实,如今外头人还不知如何非议,我们需请族老见证,以还你父亲清白才是啊。”
云渠恍然:“外祖母高见。”
可惜祝太傅寒门出身,族中长辈早年皆避让断交,老母亲更远在老家凉州,不然该一并请来见证才是。
“我们渠姐儿真是孝顺又心善。”镇北侯夫人含着笑意,抚着她头发的手温柔极了,“给你的庄子铺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