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信心。

所以总是下意识的讨好他，顺从他，每一个眼神、动作、行为，都在祈求......

沈辞爱顾轻舟吧。

心里冒出了莫名的酸涩感，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顾轻舟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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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抱在纤细腰身上的手握紧，指节发白，喉咙发紧，低声道：“老婆，我真的错了。”

“要是戒指再掉一次，你还会跳吗？”

沈辞的语气尽可能的平静，为了能让这个人回答，还轻轻的回抱住了顾轻舟。

顺着脊背慢慢抚摸，像是在温柔哄着伤心的小孩，让小孩不再难过，有站起来的勇气。

顾轻舟吸了口气，语气忐忑，缓缓道：“会。”

沈辞会离开，但戒指不会。

空气安静了片刻。

沈辞突兀的笑了，双手捧着顾轻舟的脸，碰到了脸上的巴掌印，明显的感觉到顾轻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轻舟，你记住。”

“戒指丢了还会有，沈辞丢了，你就只能哭。”

“而沈辞只要顾轻舟。”

沈辞眉眼弯弯，笑容灿若朝霞，明艳而动人，桃花眼里只有一个人影投入眸底，闯入心房。

令人心醉神迷。

顾轻舟的心颤着、振着，一颗心止不住得怦怦狂跳，两排牙齿哆嗦的碰在一起。

“老婆，你是什么意思？”

不敢相信自己理解到的意思，像是沙漠中徒步的流浪者，看见了一滩清泉。

想碰，又担心是海市蜃楼。

只能一步步缓慢靠近，直到听见水面被风吹拂，直到看见水中出现自己的倒影。

沈辞扬眉，嫣然一笑，嘴角如恬静的弯月。

“好话只说一遍，错过了就没有了。”

就着这个姿势，在顾轻舟嘴角吻了一下，道：“不过呢？我愿意再说一遍，也只说最后一遍。”

从那只紧握的手里拿出戒指，低头认真的戴在了顾轻舟左手的无名指上。

“这辈子我认定你了，但如果你死了，我转头就包养......唔！”

顾轻舟难以自抑的拥吻，现在外面冷，还在飘雪，手倒是老实的很。

良久后。

沈辞从衣领里扯出另一个戒指：“老公要不要给我戴？”

桃花眼里的狡黠里藏着一丝丝羞涩，脸颊粉粉的，却很认真。

“戴上我就是你的了。”

“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