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欠你十一块?”对于向北的言论,陈雪茹表示自己有些难以置信。
她甚至因为吃惊,一时间坐了起来,任由着盖在身上的遮挡物滑落,露出自己那玲珑而又迷人的曲线。
向北认真地看了几眼,随即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行!这么玩是吧!我承认我没忍住又看了,我就再给你算一块钱,你还别嫌少,八大胡同的头牌睡一觉也就是这个价,我这就多看了一眼又给你加了一块,已经够可以的了!”
“呵呵!照你的意思,看我身体几眼就是这个价呗,那我问你,向先生!咱们两个之间发生了那种事,你给算了多少钱?”
陈雪茹的语气越来越不好,很显然她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
“五块钱!怎么样!我大方吧?不是我和你吹,就我出到的这个价钱,从南城到北城,八大胡同,花街柳巷,就没有一个恩客的能出到这个价。”
向北说得还挺豪气,但是这话落在陈雪茹的耳中实在是不太中听,向北话里话外这不是把自己当成了卖身子的窑姐儿了嘛。
陈雪茹如何能答应,她气得“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任由那些破布烂衫从身上滑落,只是还不待她说话,向北却紧忙背过了身,在那里一个劲地叨咕着。
“陈雪茹,别总跟我扯这没用的,告诉你,这回我可没看,我绝对不可能再给你算钱,你现在还欠我十块钱的保护费,你给钱,我拿走,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向北现在所说的话已经不能再用“不中听”去形容了,那简直等于是在骂人。
陈雪茹哪受过这种屈辱,当即厉喝一声骂道:
“向北!你个混蛋,你当我是什么?”
“我当你是鸡啊!高贵的鸡,一宿价值五块钱的鸡!怎么着?难道我还能当你是我捧在手心里的优乐美呀?”
向北摊了摊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随即他挠了挠脑袋,总感觉这个话他似乎在之前也曾经对谁说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个人了?
“向北你太混蛋了,你给我滚出我家绸缎庄,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啦!”
陈雪茹的眼泪再也绷不住,推了向北一把之后,伤心地痛哭起来。
眼见着美人崩溃大哭,向北是一点都不为所动,甚至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安慰的话语,只是站在那里一脸无辜地挠着头,并没有依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