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向北惊呼一声。
陈雪茹的出言嘲讽,迫使他放下了心底得失的算计,此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个女人,他要是不当场把她给办了,都对不起自己麾下的小兄弟。
于是向北朝着外面高喝一声:
“兄弟们,陈氏绸缎庄的钱我自己和陈老板商量着来,你们别耽误时间,先去别家继续收取保护费,张地瓜,你就继续扮大哥!”
“是!”一群人应了一声,在张地瓜的带领下离开了这里。
张地瓜这小子更是识趣地关上了店门。
就这样整个陈氏绸缎庄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向北当即不再客气,照着陈雪茹身上的旗袍用力的那么一扯只听得“呲啦”一声。
陈雪茹身上的这件包身旗袍,自开叉处被一分为二,露出了里面的雪白。
此等情景,陈雪茹只是微微瞥了一眼地上的碎布,冷哼一声道:
“这件旗袍要十八块钱!”
随即又闭上了眼睛,向北看着眼前这位如待宰羔羊一般处境,却依旧保持着高傲的女人。
只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宝藏,这种桀骜的女人若是被自己给征服了,那成就感必定爆棚。
“十八块钱?呵呵,你这家店,保护费一个月三十六块钱整,撕坏了你的衣服,就当是抵了十八块钱,这么算下来你还欠我十八!”
向北也坐地起价,把陈氏绸缎庄的保护费也给往上提了提,这样算下来他永远不会吃亏。
“什么?这么贵?”
“都是这个价!大惊小怪什么?给我撅好!”
“等等!别……”
陈雪茹来不及拒绝,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阻碍也被向北撕了下来。
“喊什么?这件小,我给你算两块钱还不行吗?你还欠我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