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这里便形成了一处盛景,一老一少不停地上着鱼,周围观看者云集,在一声又一声的羡慕之言中,这二人的心理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由于两个人鱼桶都带得不大,在装满之后,二人只能是带着浓浓的不舍离开了这里。
“谢谢你呀!向北,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这么热心肠的好人。”
向北的自行车上,挂着自己的鱼桶,也挂着阎埠贵的破鱼桶,就那么推着,二人结伴同行。
“槽!三大爷,你这话说的,就像我之前不是好人似的。”
“多少乖张暴戾了一点。”
“你也不看看,我变成那样是因为什么?”
向北自打智慧提升了1点之后,也不再只是一味地怼人,多少有点讲理了。
阎埠贵沉思了片刻,说了一句:
“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的改变是对的。”
“看不出来,您老倒是看得透彻。”
“那是,别看我在咱这小小的院子里,不争名,不夺利,只是在那儿挖呀挖呀挖地,一心想着怎么省钱过日子。
可是啊!没有哪件事能逃过我的眼睛,也没有哪个人,是我看不明白的。”
被向北的声声夸赞,搞得有些迷失自我的三大爷,竟然在那里自吹自擂起来。
他说这话向北是不太信的,于是他尝试着问道:
“既然三大爷看得明白,那您能跟我说说,许大茂是个什么人吗?”
“向北,你这是想透我话呀!我本来不应该过多的议论他人是非。
但是,看在你今天给了我那么好的鱼饵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许大茂他是个……”
阎埠贵有意地拉了一个长音,故意吊着向北的胃口。
“三大爷,咱们能不能,有话就说,有那什么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