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薛鸣为姜柔卸下枷锁,扛起女人往柴房外走去。
女人尖叫着、哭喊着。
被枷锁桎梏的徐霖唯一能做的,只是跪伏于地,发疯般冲薛鸣磕头。
直将额头于地面砸的鲜血淋漓,“大人,求您了,放过我家娘子,大人,我给你做牛做马!”
咣当一声,柴房门带上。
薛鸣一手将姜柔死死压在肩膀上,一手熟练上锁。
女子的嗓音已哭哑。
徐霖瞪着一双满是猩红血丝的眼睛,入魔般疯狂冲撞着房门。
脖颈被枷项磨出血,手腕被锁铐磨至皮肉撕裂。
卫褚几次站起身来,临了俱是重重叹息一声,又重新蹲下。
“撕拉!”
衣裳被撕扯开来的声音,清晰传入韩香骨耳中。
透过门缝,耳聪目明的少年望见,薛鸣将姜柔压在石碾子上。
女子麻衣被扯下一大块,暴露出大片大片羊脂玉一样的白腻肌肤。
“柔儿!”
徐霖怒吼,两颗眼睛几乎瞪出血来。
眼见薛鸣狂笑着一手揉掐姜柔雪白肌肤,一手解着腰带。
韩香骨正欲起身,却又突然坐下。
“撕拉!”
薛鸣又是一扯,姜柔几乎赤身裸体。
当男人就要行那苟且之事时。
忽地。
伴随一阵极强烈的剧痛。
薛鸣甚至能听到钢刀刀刃切开血肉屏障的声音。
男人低头。
看着那半截贯穿身躯的染血刀刃,神色间满是不敢置信、不可思议。
刀刃缓缓抽离。
温热的血自伤口处喷涌而出,瞬间染红大片衣衫。
薛鸣慢慢转身。
看向一手抓着钱袋,一手持刀的武家二郎。
“为……为什么?!”
武二郎举起抓着钱袋的右手,“兄长教我,大丈夫行世,当光明磊落!”
“武家二郎可以委身于阴暗处,但绝不做扭曲蛆虫!”
嘭的一声闷响。
武二郎八品武夫境的含愤一击。
直将薛鸣那颗脑袋击打至如同西瓜般炸开。
血肉脑浆碎骨,还有钱袋中的二十两碎银,喷溅了一地。
——
翌日。
武二郎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