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运不解,他干脆侧过身子一手胳膊搭在软榻边缘,略微仰头看着她:“怎么会,你说过的我都记得。”
南善宜双手撑着软榻边缘,低头看着他:“那我是不是和你说过,都是肉体凡胎。”
“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
周朝运沉默的看着她,南善宜弯腰抱住他:“我一直知道天子乘龙位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却也觉得既然拥有至高权利,那么经历比常人多的辛苦好像也无可厚非。”
“可落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却觉得格外的不公。”
眸似弯月,她温柔的笑着:“辛苦了,你已经很厉害了。”
周朝运任由她抱着,她是唯一一个会问他累不累的人,关心他是否受伤,是否委屈,可明明她才是那个最辛苦的人。
如果没有在金陵遇见他,爱上他,她真的会比现在轻松许多。
南善宜松开他,看着桌案上的信件道:“冬天的北境很美,尤其是落了雪的浮屠城。”
“那是我觉得全天下最美的地方。”
“二皇子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