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想通了。”
将信纸放在桌案上,他坦然道:”我想若那时让三岁的他替我登上皇位,成为逆贼诛杀的靶子。”
“我应该会一生都活在愧疚里。”
“而且我是太子,那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哪有理由让他替我担着。”
“至于母后……
他扭头看着南善宜,温和的笑着:“她本就不是能眼睁睁看着川儿替我去死的人。”
“她送走川儿没有错,若她不这么做,那时的朝臣指不定会对川儿做什么。”
听他静静地说着,明明那是一段很艰难的经历,他却是那样的平静,好像无关紧要,又好像是别人的故事。
他刚刚讲起殇魅和兄长的故事时都比现在有起伏些。
就这样平静的接受一切,不过因为一句他是太子,是帝王。
“我说过的话,你都没放在心上。”南善宜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