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伸了伸爪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皇帝不急太监急,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监,他是威武的公猫!
【……那宿主,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人。】
【你急什么?】温绍拍拍他的猫屁股,【舟车劳顿,这不得休息好了再去找人吗】
【再说了,这大海捞针似的找人得找到什么时候去?要么找官府要户籍,要么就等他自己撞到我手上来。】
温白哼哼唧唧:【虽然宿主你这次拿的是男主的剧本,但又不是爽文男主,哪能心想事成呢】
话音未落,他们听到远处传来喧嚣,并且声音越来越近,热闹的人群中,一个小孩如同灵活的狍子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后面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气势汹汹。
但真正引起他们注意的不是这一幕,而是那为首的大汉一边叫还一边怒气冲冲的喊:“贺闻你个小杂种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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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绍盯着那小孩的脸,忍不住笑了,捏捏温白的胖爪爪:【谁说不能心想事成的?】
温白装死不动了。
虽然重名的不少,但是面前这小孩,和后面那个起义造反的新帝相比,完全是等比例缩小,只除了脸上少了一道狰狞的疤痕。
温绍任由贺闻以及追捕他的一群人和他擦肩而过,然后看着他们的背影,霸道总裁般地开口:“去查。”
等到温绍听完评书回府,就得到了薄薄的几页资料,记载着一个人短短的人生。
温绍三两下看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呈思索状。
贺闻,父亲是秀才,早期家中并不困难,他在父亲的熏陶下,早早展现了卓越的读书天赋。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贺闻有一个叔叔名叫贺岭,贺闻的爷爷奶奶早逝,长兄如父,便是贺父将之抚养长大。
贺岭不仅没有长成一个端方君子,反而成了一个泼皮无赖。
某一日终于酿成了大错,他在赌坊赌博,赌红了眼,欠下了巨额赌债。
直到赌坊的人追到家里来,贺父才得知此事。
经此一事,贺父终于对贺岭死心,与之断绝关系。
可是贺岭不愿意,赌坊的人也不愿意。
贺岭拿不出那么多钱,赌坊的人也只在乎能不能收到钱,直接以强硬的手段,将贺父的宅院给收走,并将他们扫地出门,净身出户。
贺父不忿,告到官府,没想到官府早被赌坊买通,不仅没有得到正义,反而被打了一顿,丢了出来。
贺父生了一场大病,似乎是心中的气没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