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通州刘家出来不久,就是你被雷火教的给抓了,我在找你的路上知道的。”
黄柏紧了紧拳头,又怔愣了一会儿,然后才艰难地问道:“你跟孙遇已经——”
“是,”杜仲回答得很快,“当时情况特殊,如果我不跟他做夫妻,我也会死。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他,把他给拖下了水。”
黄柏不知杜仲偷换了角色,心里却想起来那次跳崖的事情来。那次本来是与孙遇没有什么关系的,但他当时的神情悲愤欲裂,不似作伪——他们那个时候就已经纠缠不清了?
是不是,如果雷火教的没有把他给抓走,这大半年的时间他没有离开她,那现在的局面就会完全不同?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他的目光又缓缓地投向了外面的小河,还仿佛通过小河看到了柳溪,看到了柳溪边上两个无忧无虑成长的师姐弟……
“我不在乎。”他轻轻地说道,“你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不在乎——”
“但是我在乎!”杜仲怒了,为什么她都说得这么清楚了这人还是一根筋?!“因为我还不想死,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你还没听明白吗,我这副破身子,以后除了孙遇,谁都不能碰,碰了就只有死!”
半晌,黄柏才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她,然后阴阴地笑道:“既然你不能给我生孩子,那就叫别人生。你就好好地留在我身边,当不了妻子就当师姐!”
杜仲气得七窍冒烟,她左右搜寻了一下,抓起一个茶杯就朝他砸了过去!“去你的大头鬼师姐,我不稀罕!”
“不稀罕啊,”黄柏一手抓过杯子,笑得更阴了,“说实话我也不太稀罕,那你还是做我的妻子吧。”看到杜仲柳眉快要倒竖,他轻轻地说道,“既然你跟孙遇已经是夫妻了,那你也应该知道,夫妻之间的那档子事儿,方法多着呢,或许我不会让你血溅当场呢——”
杜仲圆睁了眼睛,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