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的左手已经把药包拿在了手里,准备他要是再过来一步她就对着他的脸撒过去!
“你的左手拿的是什么,迷药吗?”黄柏凑到了跟前,却第一时间去看她的左手,“哎师姐,你的老习惯还是没变,喜欢趁人不备左手撒药。”他快速伸出手去,沉沉地按住杜仲已经僵了的左手,“但是没用的。雷火教上次被你迷晕了一次,他们就叫我做了解药出来,专门应对你的迷药。你说,我们都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你做的东西我还能不熟悉?”
他之前重点学的是医术,因此有一双异常灵巧的手。他轻轻地一钩一带,杜仲的药包就被他勾住了一个角,要不是杜仲手上用力抓住,怕是已经被他给勾了出去。
两人靠得很近,呼吸相闻。黄柏弯腰俯在她的上方,一手去勾她的药包,一手扶着椅子的一边把手,紧紧地把她围在方寸之地里。
杜仲看着近在咫尺的师弟,看着他就要凑过来的眉眼,突然笑了。
“是我不好,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能跟你做夫妻的原因。你靠后一点,我都说给你听好不好?”
一直在缓缓向她靠近的黄柏,眼看自己的鼻子就要碰到她的鼻尖了,却不防突然看到了她绽开如花般的笑容,还有那句他已经等了很久的话——他稍稍后退,看着她的眼睛,和她眼睛里的自己,也笑了,“不好。你就这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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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忍了忍,快速地说道:“我和孙遇身上被种了情蛊,我只能跟他做夫妻。如果是跟别人,就会血溅当场,两人都活不成。”
黄柏瞬间眉头皱得死紧,但仍然不动,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看,试图从中间找出一两丝欺骗来。
“我没有骗你。我也犯不着骗你。”想着她突然笑了笑,“你知道的,我们是被师父养大的,什么狗屁规矩礼节在我眼里就是粪土。如果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情蛊在,我接受你又如何?想当初我都能接受大牛,今天为什么不能接受你呢?”
她说的,可能是真的……黄柏觉得自己的一身热血渐渐地凉了下来。他轻轻地抬起身子,然后有点发虚地走回门口坐回到了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外面依然流淌得欢快的小河,半晌才回过头来,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