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找你们去说了啥事啊?”

“是不是为了科举恩科之事?”

“上午夫子都提到这事,说是估计再过不久,新帝就要开恩科了。”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根本都不用杭书珩和谢玉溪答话,他们便自问自答了起来。

只不过,说到科举,也算是所有人都关心的一个大事,便各自说起了各自的打算。

同窗一:“我觉得,我没什么把握,可能不会参加今年的恩科。”

同窗二:“为何?没把握有什么要紧的,何不去搏一搏,万一运气好就中举了呢?再说了,就算今年恩科不中,来年还可以继续参加秋闱不是。”

同窗三:“没错,这怎么说也是难得的一次机会,不去搏一搏多可惜,你说是不是?张兄。”

被点到名的张子铭只是笑笑,说自己也没有考虑好,随后,他便转头问杭书珩两人的打算,“杭兄,谢兄,你们有何打算?”

几个人叽叽呱呱说了半天,总算是想起了这两位正主来了。

“对啊!你们俩有何打算?”

杭书珩看了谢玉溪一眼,见他脸上只是挂着招牌式地浅笑,没有解释的打算,那便只能是由他来解释了。

“山长建议我们去参加恩科考试,我们决定尊重他老人家的意见。”

方才第一个说话的同窗闻言,便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说道:“要我说呀!杭兄和谢兄肯定是没有悬念的。”

大家都在同一个课室上课,这两人与其他人的差距,他们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一天,或许是整个东离国所有的读书人都在讨论着同样的一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