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漠漠回道:“我无处可去。”
老人不以为然的继续扇扇子,咯吱声刹那间暗藏嘲讽,“你衣冠整齐,怎么会无处可去,给自己一个出门寻找的借口罢了。我前几天还看到一个小姑娘和你差不多大的样子,一个人坐在这抽烟。大夏天的,她也不嫌热。”
我眉头微微触动,很快又降下来。喃喃道:“我找不到,我也不想找到,就算我想找到,也不会给我找到,就算找得到,也等于没找到,因为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老人跟个顽童似的,轻轻用那把破旧的扇子在我身上一拍,然后伴随意味深长的笑声,慢慢离开。
我没当回事,继续歇息了大概四五分钟,我在附近的小卖部买了瓶矿泉水,简单补充水分后,朝着“昔梦”的方向走回去。
返回的路上,我不断质疑,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好像是为了让杜璨和蓓蓓独处,我直接去“昔梦”的后门抽根烟不就行了,实在不行,我去似叶的办公室待会儿也行。
转念一想,我又摇摇头,想把这危险的想法摇散。我现在已经不能和似叶太亲密了,就算我们什么也不做,也难免招来闲言闲语。
下午三点半,我回到“昔梦”,玻璃前我就瞻望到杜璨和蓓蓓还在有说有笑,这个时候杜璨已经转攻为守,跟个暖男似的耐心倾听蓓蓓不知道在讲什么有趣的事,反正蓓蓓喋喋不休的说话,看起来很开心。
与此同时,我还注意到似叶坐在前台的可调节椅上,一只拳头撑着一边脸颊,形成一片柔软弹性的凹陷,睡眼惺忪的默默注视蓓蓓和杜璨。
我一进门,杜璨就发现我,公式化的说:“哥,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