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的表情也很丰富,眼珠子转得好像她瞧不见在冒坏水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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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戏剧社出来,鸦隐心情甚好地往汇知楼的方向走去。
午休的时间即将结束,下午刚好还有一堂古典音乐鉴赏课。
她打算直接挨着宫泽迟坐,看能不能旁敲侧击点儿别的消息出来。
这几日她的人,始终未能查到宫氏里可能存在的‘雷’。
没有经营不善,更不存在资金链断裂。
反而因为及桑镇的土地开发计划推进了一大步,吸引了诸多圈内想要凑近分一杯羹的家族。
宫氏的发展变得更为声势浩大,如日中天。
在原着中,宫泽迟虽然于两年多后跟陶景怡举行了订婚仪式,但这段订婚也并没有持续太久。
后续宫氏的权力逐渐由宫老爷子往宫泽迟身上过渡时,应该也比较顺利。
至少他没有任何跌落神坛的痕迹,甚至还能跟于烬落和成野森对随春生的所有权,进行你来我往的争夺。
那么,那个让于烬落笃定成为宫泽迟的未婚妻并不利好于她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鸦隐走在葱郁的树荫下,温暖的阳光跳跃过她的眼皮,更有迎面而来的微风将她的发丝拂动。
口袋里传来了两声手机的震动音,打开一瞧,竟然是鸦元发来的消息。
「鱼拾月的那个小三妈出车祸进ICU了!真是活该!」
「她竟然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刚才杨管家打电话通知我了这件事,说鸦湛远在家里发了好大的火」
「笑死了,他不是这两个月都搬出去跟那个贱人一块儿住了,怎么又回来了?」
鸦隐撩了下眼皮,不疾不徐地打字回复:
「别管他发神经」
手机那端的鸦元明显有些激动:
「好啊,她肚子里的孽种没了,说不定之前就是因为这个才让爷爷松口,让她进门的。」
「这下好了,下个月底的婚礼肯定是黄了,她要是能死在医院里最好。」
鸦隐没有对此事再进行深入讨论,只简单回复了句:
「放学等我一块儿回家」
「好,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