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个略带犹豫的声音:“袁医生,镇静剂今天已经用过4支了,按照规定,不能再用了……”
护士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担忧,她深知过量使用镇静剂可能带来的风险,但又无法忽视眼前这位年轻医生所展现出的坚定与果断。
郑秀莲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你们!你们都是庸医!治不好我儿子我就砸了你们医院!”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与无助化作最激烈的反抗。
她的双眼充血,脸上布满了泪痕,整个人仿佛已经被愤怒和绝望彻底吞噬,失去了理智的束缚。
她死死地抓住了女医生的衣领,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在这个无辜的医者身上。
一旁的护士见状,赶紧上前阻拦:“这位家属你冷静,放开袁医生!”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与关切。
然而,郑秀莲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她猛地用力一推袁医生,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来表达她内心的愤怒与绝望。
这一推,不仅让袁医生踉跄几步,更让站在门口准备进来的钟运措手不及,一个身影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钟运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了一片柔软而温热的地方。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包裹,瞬间凝固成了一片沉寂。
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按下暂停键,万物静止,唯有心跳在耳边轰鸣。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还捏了捏。
捏了捏……
“好大……”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而等钟运大脑反应过来,准备松手和人道歉时。
钟运怀中的那位女医生,已经在极度情绪化的驱使下,双手猛地抬起,就像是被怒火点燃的箭矢,直冲冲地就朝着他的脸颊扇了过去。
那股力量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屈辱都倾泻在这一巴掌之中。
然而,钟运的反应却如同猎豹捕猎般迅疾。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一只手,一把紧紧抓住了那只正带着风声、即将落在他脸上的手。
他的手掌宛如铁钳般牢固,有效地阻止了这场突如其来、毫无预警的巴掌风暴。
“色狼!”袁医生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脸颊迅速涨成了鲜艳的绯红,双眼中燃烧着羞愤交织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钟运吞噬一般。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钟运的厌恶与愤怒,仿佛要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钟运却显得有些无辜与无奈。
他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微笑。
反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委屈:“这位小姐,分明是你自己脚步不稳,突然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好心好意地伸出手来扶住你,也算是救了你。”
“你不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还要动手打我。这岂不是颠倒黑白,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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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分明就是,就是故意的!”
那女生还未及站稳脚跟,情绪就已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将她整个人淹没,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对着钟运喊道:“而且,谁要你救我!你这个无耻之徒!色狼!快松手!”
钟运的嘴角在此刻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与戏谑的笑容,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缓缓说道:“哦?你叫我松的哦!”话音未落,他便如同逗弄小猫般松开了女生腰间那只支撑着她重量的手。
女生果然因为失去了唯一的支撑点,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顿时失去了平衡,开始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地往下倒去,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企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却不料慌乱之中一把抓住了钟运的衣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钟运的衣服领口本就设计得偏大,加之她的这一拉,领口瞬间被扯开,露出了半边肩膀,白色的衬衫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肉线条,这一幕显得既狼狈又带着几分莫名的性感,让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凝固了几分。
钟运见状,只好又一把将她紧紧拉住,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确保她不至于真的摔倒在地。同时,他还不忘腾出一只手,略显尴尬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将裸露的肩膀遮掩得更为严实,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随后,他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对女生说道:“小姐,你这般突然袭击我,又如此粗鲁地扯我的衣服,我是不是也可以反咬一口,说你是对我图谋不轨的色狼呢?”话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等待着女生的反应。
“你,我——”女医生羞赧得脸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她张了张嘴,却半天挤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只能瞪大眼睛,愤怒而又无奈地盯着钟运。
这时,病房内的情形愈发紧张。于景立正奋力地控制着如同野兽般失控的陈逸,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焦急。
他高声喊道:“两位医生,拜托了,现在病人的情况才是最紧要的吧!我们不能再这么耽误下去了!”
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氛围,袁医生轻轻咳嗽了两声,试图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随后,她迅速恢复了冷静与专业的态度,对一旁显然有些手足无措的小护士吩咐道:“咳,快,赶紧准备镇静剂!我们必须尽快让病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