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淼无奈地耸了耸肩,正准备开口解释,却被汪甜抢先了一步。她见状,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是我给小淼打的电话。是上次那个陈逸,他现在情况很不对,你上次说能救他。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求助于你们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和急切,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显然内心十分焦虑。

钟运一听这话,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尴尬地笑道:“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不过,很抱歉,他应该没救了。”他耸了耸肩,继续说道,“我上次就说过了,他那样要是再等等就没救了,是他妈自己说不要我管,还说我是骗子。这世道,好人难做啊!”

汪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和失落,但她并没有放弃,而是继续说道:“我知道,但,还是麻烦你去帮忙看一下吧。他妈妈现在很着急,我也实在没办法了。拜托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眼眶也微微泛红。

钟运见汪甜的语气中充满了坚持和恳求,又看了一眼林木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林木淼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与支持,示意他可以去看看。

钟运这才故作为难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那好吧,看在这位美女的面子上,我就去看看吧。不过我可得说清楚啊,看不看得好,那我可不能保证。毕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嘛!”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坚定与责任感。

“当然,当然。只要你能去看看,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汪甜回答道,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的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随后,林木淼和钟运就一起走进了医院里。

因为已经是深夜,医院里静悄悄的,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

只有偶尔传来的匆匆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伴随着仪器发出的嗡嗡声,更添了几分寂静与神秘。

他们三人沿着走廊一路前行,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走廊两旁的病房门紧闭着,仿佛隐藏着无数个未知的故事。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间病房门口,才停下了脚步。

病房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

他们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的景象让他们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年轻人,正是陈逸。

他的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而他的母亲则坐在床边,满脸愁容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双手紧紧地握住陈逸的手,仿佛害怕他会随时离开。

突然,病房里却传来了杂乱嘈杂的声音,与这寂静的夜晚格格不入。

女人的哭喊声、原本沉睡的男人突然惊醒,发出的咆哮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生寒意。

汪甜一边推开门一边对林木淼和钟运解释道:“陈逸的病很奇怪,他脑子好像出了问题,又好像是双重人格,总觉得自己是个女的。看过很多医生了,但都没有效果。最近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总是自言自语,有时候还会突然变得十分暴躁。”

钟运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是以为自己是个女的,是被一个女鬼附了身。”他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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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淼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看了一眼钟运,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汪甜则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钟运,似乎对他的说法感到难以置信,又似乎是没有消化这个信息。

“汪甜姐,我师兄是通灵师。”林木淼在一旁对汪甜解释道,“他能看到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汪甜再次打量起面前这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她刚刚就很好奇这个男人为什么大晚上的还要戴墨镜。

这时,病房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哭喊声,那声音尖锐而撕裂,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救命啊医生!救救我儿子!”是陈逸的母亲,郑秀莲。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

紧接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突兀地响起,那是陈逸的,却又不像是他平时的声音。

这声音时而尖锐如鬼魅,时而低沉如深渊,仿佛有两个灵魂在同时争夺着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和陈逸!为什么!你们阻止不了了哈哈哈哈——”

这笑声中带着诡异的得意与挑衅,让人不寒而栗。

它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音,扭曲而狰狞,与郑秀莲的哭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如同夜色中的影子,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

它们时而交织成一首悲凉的交响曲,时而又分裂成两股对立的力量,相互撕扯,相互斗争。

病房内的气氛因此变得异常紧张,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的医生护士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道冷静的女声穿透了混乱,她冷静而果断:“快准备镇静剂。”

“袁医生,镇静剂今天已经用过4支了不能再用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静而果断的女声如同利刃般穿透了病房内的混乱与喧嚣,她清晰地指令道:“快准备镇静剂。”这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专业与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