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厌殊差不多也练完剑了,多日未曾活动筋骨,这突然一遭,末了,手腕还有些酸胀。
同段聿晟回去的路上,楚厌殊时不时的垂眸揉手腕,步伐就落后前者许多。
段聿晟转身看过去,上前一步将楚厌殊手里拎着的无吟剑拿了过来,大手握住楚厌殊的腕子,动作随意,没有丝毫突兀。
“是这里疼吗?”
楚厌殊被段聿晟这一系列熟稔的动作,弄的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闻言,楚厌殊眼眶一热,低垂了脑袋,轻轻的嗯了一声。
段聿晟手上力道把握的极好,刚好缓解了楚厌殊手腕处的酸胀感。
楚厌殊本也没有很难受,倒是因段聿晟这突然的体贴,他觉得手腕的酸痛开始尖锐的疼了起来。
段聿晟出声询问还疼不疼的时候,楚厌殊回答的声音有些哑。
“还是很疼。”
段聿晟听了,想着楚厌殊不是那般会叫痛的人,估计是真伤到了,他面色严肃下来,拉着人准备找赖长老,谟长老仔细看看。
一路上,冷风吹拂,吹散了楚厌殊一时的脑热,到了两位长老住处时,楚厌殊挣扎了几下道。
“属下不疼了,不用打扰两位长老。”
段聿晟根本不信,楚厌殊惯会忍疼,手腕的伤可不是小事,必须慎重。
楚厌殊欲哭无泪。
后面就是,赖长老和谟长老给楚厌殊把脉把了半天,这脉象有力,除了气血稍微亏虚一些,并无其他病症。
这腕子赖长老小心按压着筋络,也没发觉那里有暗伤。
谟长老也没探出来有中毒之象。
段聿晟见两位长老都没检查出什么毛病,心觉肯定是这两位医术不够精,一会儿等陆辛戾回来,找他再看看。
楚厌殊满脸尴尬。
赖敬寿觑着段聿晟忧心的神色,又看看楚厌殊惭愧的垂着脑袋,他摸摸胡子,面上笑容慈祥。
他们这位年轻的少宫主,总算是心有牵挂了。
虽为男子,倒也无伤大雅。
赖敬寿说要给楚厌殊开点药补补亏损的气血,在段聿晟走之前,赖敬寿冒着可能会被杀的风险,凑到对方耳边提醒。
“你俩那个…那什么…少一些…楚厌殊受刑过多,身子骨亏损较重,太多了,会伤到精气神的。”
赖敬寿眼神躲闪,似乎有些难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