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玦眼眸低垂,阴晴不定。
“你和她交情深浅?”
齐舒吓的连忙伏地:“草民不敢。”
华玦笑了笑:“私藏他们这么久,你的胆子没有这么小吧。”
齐舒眼眸转了转:“您上次走后,我和太子妃有过一次谈话。”
“说的什么?”
“她承认对您还有情愫。”
华玦变了脸色,他慢慢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步,语气冰冷:“在本王面前耍心机,你想掉脑袋吗?”
齐舒冷汗湿透了衣衫,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华玦蹲下身,一条手臂随意地搭在膝盖上:“抬起头来。”
齐舒连忙抬起头,华玦说:“明日晚上,让她登上河边停泊的画舫。”
“好……”
“在她面前,心里不要有杂念,记住了?”
齐舒虽不解其意,还是连连称是。
华玦起身,齐舒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说:“殿下……”
华玦看着他。
“据草民看,太子妃和容瑾的关系,完全是太子妃在主导,只要太子妃回心转意,容瑾定会离开,所以请殿下不要对容瑾……”
“再多说话,把你舌头割了。”
齐舒赶紧闭嘴。
翌日。
齐舒心事重重,一直回避陈吉祥,躲在自己房间里。
午后,他勉强走出来,尽量神色平静地对陈吉祥说:“今天夜间有画舫停泊,我已经订好一条,你和容瑾去吧。”
“画舫?好呀!”陈吉祥转头兴奋地看向容瑾。
容瑾脸一红,连忙瞥了一眼齐舒,然后冲陈吉祥使眼色,让她不要这么兴奋。
齐舒看了看他们,觉得心里愧疚,沉吟了一下转身又回自己房间了。
“他今天怎么怪怪的。”陈吉祥用下巴指了指齐舒的背影。
“怎么了?”
“神色异常,老是躲在屋里,并且还这么大方。”
容瑾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