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和容瑾又恢复了甜蜜的寻常时光。
这天,越州河面上赛龙舟,陈吉祥死缠烂打跟齐舒告假一天,拉走容瑾。
鼓声的响起,河面上一艘艘装饰着龙头龙尾的龙舟破水而出,桨手们身着彩衣,手持木桨,随着鼓点的节奏划动,水花四溅。
两岸观众的欢呼声、鞭炮声、锣鼓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
陈吉祥兴奋地抓住容瑾的手臂,指向河面。
另一边,吉安堂因为容瑾不在,几个医师手忙脚乱,气的齐舒走来走去。
这时,几个人架着一个壮汉进来,壮汉摔坏了腰腿,躺在病床上痛得哀嚎。
“他需要正骨。”医师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齐舒。
齐舒额头直冒汗:“这人山人海,哪里去找容瑾,让他等会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来吧。”
齐舒和医师们转头看,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衫高大挺拔的男人。
他径直走到壮汉面前,垂眸看了看,双手稳稳地握住壮汉的伤肢,缓缓地将错位的骨头复位。
完成后,他悠闲地说:“上竹板和绷带吧。”
医师们被他娴熟的技巧和力度惊呆了,互相低声称赞。
齐舒心里一喜,想着这又是哪里来的神仙,一定要让他留在吉安堂。
他连忙来到那人身后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在何处行医?”
那人缓缓侧过头,垂眸看着他,眼眸戏谑,嘴角一翘:“你说呢?”
齐舒一怔,抬头仔细看,不禁大惊失色:“摄……”
华玦将食指竖在唇边,冷漠地注视他。
然后他看了看两侧,往后面的院子里走去,齐舒浑身汗透,亦步亦趋地跟过去。
院子里。
华玦坐在石桌边,手随意搭在石桌上,看着跪在面前的齐舒。
“摄政王殿下,草民……”他面色惨白,感觉死期将至。
华玦摆了摆手:“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嗯?”
齐舒惊诧的抬头看了看他,急忙点头:“这是草民的荣幸!”
华玦点点头,用手指轻轻敲着石桌。
“他们来了多久了?”
“月余。”
“住在哪里?”
“草民的民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