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吉祥背过身装睡。
容瑾不会说甜言蜜语,可是会哄她。
他翘起唇角咬了咬嘴唇,用了几招,陈吉祥连连告饶,床铺又经历了一场浩劫。
“老实说,你到底会多少这些乱七八糟的。”陈吉祥把他按倒审问。
“没有没有,就这些了。”他委屈地说。
“是那些宫廷贵妇教你的还是你自学成才的?”
话一出口,陈吉祥就后悔了,她看到容瑾脸上有受伤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我没生气。”
陈吉祥伏在他身上,轻轻说:“我以后再也不提了。”
容瑾摸着她光滑的后背,柔声说:“没关系,我不在乎的。”
“下次那个女人再来,不准你给她号脉了。”陈吉祥噘着嘴说。
“那……你来?”
“她根本不是来看病的,她心里想着吃你豆腐!”陈吉祥瞪着他说。
第二天,那个女人果然又来了,陈吉祥推开容瑾,坐下给她假模假样的号脉。
【怎么是她来,真是晦气,还不如去张屠户那里呢。】
“你最近肠胃不调,应该多买点肉吃。”陈吉祥挑着嘴角慢慢说。
女人一愣,神色紧张,匆匆走了,从那次就再没有来“医病”
这天,已是日暮,有人推门进来。
两人本来已经腻歪起来了,陈吉祥好烦,无名火直冲天灵盖,高声说:“容医师睡了,明天来吧!”
容瑾连忙捂住她的嘴,回复:“稍等!”然后披上衣服推开门。
看到院子里的人,他愣住了。
陈吉祥以为容瑾带着病人去诊室了,就起身找本书看。
没想到容瑾带着那人进了屋子,她转头一看,佐鸣宇穿着黑色绣金的长衫,挺拔如松,他的长眉微微颤动,漆黑的眼眸沉静明亮。
“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