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租了一处干净整洁的院落,青砖黛瓦,古朴雅致,竹篱的院墙,一间主屋,两侧是厢房,庭院中石板铺地,有一眼古井。
两人把里外打扫干净,天已经黑透,容瑾打上一盆清凉的井水,在院子里清洗身体。
“你不怕冷啊。”陈吉祥坐在台阶上看着他说。
“这算什么,一会我给你烧热水。”
水流顺着他肌肉分明的线条缓缓流淌,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眉眼带笑,眼神清澈,陈吉祥脸有点发烫,低头不看了。
容瑾冲她撩了一下水,笑着说:“还害羞?”
他收拾完自己,烧了一大桶水兑好了放在厢房里,然后来到院子,一把把她抱起来,陈吉祥笑着拍他。
他坚持亲自给她擦洗,陈吉祥拗不过他只好同意,容瑾俯身浸湿巾帕抬眸看着她,她用手捂住滚烫的面颊。
他用毯子裹住她抱进简朴整洁的卧室。
窗外,夜色深沉,室内,烛光如豆,热浪翻滚。
“一会塌了,这个床可不结实。”几个回合下,陈吉祥羞涩地打趣他。
容瑾用手撑着头,微微蹙眉唇角带笑,研究的看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陈吉祥好奇。
“我总觉得你以前很泼辣果敢,都有点怕你,现在……”他抿嘴带笑说。
陈吉祥问:“现在如何?”
容瑾舔舔嘴唇,媚眼一眯,把手放在她肋间,逗得她笑个不停。
“真的不行了,我说这个床……”
……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床,把一间厢房布置成了诊所,便开始正式行医。
容瑾的医术很快得到周遭百姓的认可,每天都络绎不绝,忙到月上三竿,有时候乡亲有急症还会来深夜砸门。
容瑾开朗、热情,对吉祥细致入微,甜蜜温柔。
吉祥从未过得如此舒心,春意料峭,她站在院子里看诊室里容瑾给老伯正骨,他的长发束起,侧脸线条俊郎清秀。
她啃了口苹果,心满意足。
也有吵架的时候,有天她看到有个妖娆妇人在问诊的时候抓着容瑾的手不放,陈吉祥一天没理他。
容瑾小心翼翼做好饭,然后眼巴巴看她的眉眼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