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个晚饭估计就要和陆朝野分道扬镳了,他这会儿才问陆朝野的安排。
遗朱:“你放假几天啊?”
根本没假期,硬是熬大夜挤出时间的陆朝野:“四天。”
遗朱继续问:“那你回来几天啊?”
陆朝野应声:“两天。”
想着他说要逛普卡大道,遗朱停下喝水的动作随口问了一句:“另外两天留给普卡大道?”
周围的沸反盈天掩住了遗朱的半截话,陆朝野只听见了“另外两天”。
他眸光微动,不管面前的青年是否能听见,自顾自地认真回答。
“还是你。”
—
就是这三个字,没给注意力被随舞逮走的遗朱敛进耳朵。
反而是从楼上坐电梯下来的瞿吹水,好死不死听到了,还顺带看见了陆朝野那个滑标记似的狗样。
他还没这么狼狈地离开过哪个地方,而且他只是这折戏的边缘角色。
瞿吹水现在觉得浑身泛酸。
等他站在书房窗边,朝着遗朱上课时候出神的那盆玛格丽特时,他把曾经青年送的一隙风敞成了一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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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烟已经燃了半晌。
他现在矫情地要命,按遗朱对烟的命名法则,把手里的东西称之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