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没给遗朱说准,但雷公电母他们同事大驾光临,到中午的时候风雨大作,淅淅沥沥淋了大地一场。
下午的行程,遗朱本来打算带着陆朝野去随舞玩的,结果因为下雨,随舞临时挪了场地,换到了商超一楼中心的空旷地。
事实证明一把伞遮不住两个大高个,等到了地方,他俩身上多少都浸了些雨。
但这可挡不住遗朱的兴奋劲,他得有一阵没好好跳舞了,专程扒拉到了随舞歌单,扯着陆朝野教他《Loose Cannon》的killing part。
陆朝野手部动作倒是能学会,脚上却跟不上趟,索性打算站边缘跟着他玩。
凡是歌单上出现的歌,遗朱没有不会的,但也只是隔个一两首才上。
他不知道的是,今天的瞿吹水香都不烧了,现在正站在商场三楼的环廊边上往下探。
遗朱今天穿的显眼,上衣穿的是挖剪后的白色镂空T,银蓝色的裤子上还拼接了欧根纱和刺绣,头上还戴了根天蓝的发带。
他像个全场乱飞的眼神靶子。
旁边跟狗一样围着他乱转的陆朝野。
是个十成十的箭人。
瞿吹水找了个最佳观赏位,胸膛里卷的全是狂潮,偏偏又来个给他添堵的。
“他头上戴的发带是我买的,你猜能戴几分钟?”林冽冷着一张脸自嘲,还往下分析了局势,“现在去守配饰区或者墨镜店,一定能碰见陆朝野。”
瞿吹水懒得搭理他,一刻也不愿意分神。
结果连五分钟都没有,陆朝野就跑去买了架墨镜回来,往遗朱头上戴。
瞿吹水嘲笑他:“你算挺准。”
林冽的表情全死在脸上:“可不是准吗?连这个随舞都是我掏钱办的。”
楼下的遗朱对楼上的看客没有探索欲,五十分钟的随舞歌单,他跳到三十多分钟觉得没趣,找了个有阶梯的地方抻了张手帕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