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安翻了个白眼,冷笑:“行啊,不过我看啊,你不光是选择性失忆了,就连智商都令人担忧!要不你还是多吃点维生素片补补脑,兴许能稍微聪明点。”
墨靳言气得脸都绿了,转头看向薄司宴,可怜巴巴。
“宴哥,你来说,你是不是只关心我?”
薄司宴无奈:“我能选择保持沉默吗?”
墨靳言哪肯罢休:“不行。今天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怎么说也得让谢安安打脸。
薄司宴微微皱眉,缓缓开口,“好吧,是你让我说的。”
“我只关心你嫂子。”
此言一出,墨靳言整个人呆立当场,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
打扰了!
谢安安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墨靳言道:“哈哈,你这样子真该去医院好好瞧瞧。”
墨靳言一脸无奈地望向薄司宴:“损友,什么塑料兄弟情啊。”
薄司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怎么?想被赶出去?”
墨靳言连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想。”
说罢,他又将目光转向了谢安安,故作正经地开口:“好了,咱别再瞎扯了,算咱俩扯平了成不?我昨晚拧了你一下,你呢也反咬了我一口。”
谢安安内心想笑,表面上努力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这家伙还算识趣,知道给她个台阶下。
于是乎,她也不再纠缠,爽快地应道:“行嘞,本小姐向来能屈能伸,就不和你计较了。”
“不过嘛,我谢安安谁都不服,今儿个就服你了。”
说着,她朝墨靳言竖起了大拇指。
墨靳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应道:“你舅服我?你真会开玩笑。”
谢安安一听,顿时乐了,反驳:“憨包,真担心你以后哈哈。要不你叫我声大爷,我可以考虑罩着你哦。”
墨靳言嘴角微微抽搐,随即露出一抹坏笑。
“你还想当我大爷?看来是要我晚上做梦的时候,去梦里和我那已经过世多年的奶奶说一声,告诉她有个人对她念念不忘,眼巴巴地想入赘我们墨家,想陪着她一起殉葬。”
谢安安瞪圆了眼睛,气鼓鼓地指着墨靳言:“你……哪里都好,唯独这张嘴,太欠打。”
墨靳言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耸了耸肩回应:“这年头啊,说实话都没人爱听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注意到薄司宴脚边有一只小巧玲珑的猫咪。
只见墨靳言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了猫咪的头部。